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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球場洗牌(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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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球場洗牌(二合一)

【躲在雲層之後,月亮反射的微光不足以看清眼前人是誰,但是單看那一頂鴨舌帽,和現在這個時間點起床,不管怎麽猜也只能是他們自律的副部長。

結果還是和真田弦一郎碰上了嘛。

還沒等切原赤也想說什麽,幸村精市已經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還順嘴打了聲招呼:“真田。”

真田弦一郎本身的作息就從小如一日的規律,加上山洞的環境對睡眠質量絕對是個很大的考驗,現在這個時間點起床無可厚非,沒有竹劍就用揮拍替代,這是他逐漸在後山養成的習慣。

仁王雅治曾經在某一次的合宿上的真心話游戲中銳評:“六小時超絕睡眠,滿滿活力一整天。”

反正他們沒起來那麽早過。

真田弦一郎晨練的時候向來專註,以至於直到幸村精市和他的距離不過幾步之遙時才察覺,如果不是喊他名字的聲音過於的熟悉,恐怕下一秒他的球拍就要揮上去了:“幸村?你怎麽會在這裏?”

他停下動作,定睛一看,幸村精市的背後還跟了一個亦步亦趨的切原赤也,正悄摸摸的探出頭,眼神對上的時候嚇了一大跳,向他揮手。

真田弦一郎真情實感的疑惑了起來。

幸村精市輕描淡寫:“陪赤也加訓,晚上睡不著出來逛,莫名其妙就到這裏了,沒想到看到你了。”

切原赤也猛地把頭縮了回去,在後面乖巧的應聲。

“這樣麽。”真田弦一郎沒有沒有思考太多,而是不讚同的看向他:“晚上冷,幸村,你應該多穿一點的。”

心知自己的幼馴染啰嗦起來的時候也是真的啰嗦,幸村精市攏了攏肩上的外套,轉移了話題:“最近訓練怎麽樣,覺得有變得更強嗎?”

“當然,”幸村精市看著面前的人頷首,燈光微弱,隔著的那點距離看不清他臉上的神情,只能聽見他堅定的聲音:“幸村,下次的比賽我會贏的。”

他卻輕笑:“不久後我們要向3號球場發出挑戰,想要跟我比賽的話,不如再往上走一點吧,真田。”

仿佛費盡心思來到後山就是為了看他們一眼順便來下個戰書一樣,話說完了,幸村精市轉身,絲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替我向雅治他們問好。”

切原赤也的視線茫然的在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身上來回幾圈,匆匆忙忙的跟真田弦一郎放下了狠話,也跟在幸村精市身後離開了。】

a世界,眾人面面相覷,又悄悄的打量坐在影院正中央一直保持著poker face的立海大,有些不明白了。

“他們的感情還挺好的,”千石清純憋出來一句,看向屏幕。

他敢保證,幸村精市這番話只要被在後山訓練的那四個立海大的人知道,絕對會想被加了各種buff一樣更加努力,然後連帶著其他人也一起卷了起來。

說不準敗者組從後山回來向不知道幾號球場發出挑戰的時候,還會更加往前挑。

“局勢一下子就變得熱鬧起來了呢。”不二周助說著,有些期待他們到時候的出場會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丸井文太悄悄的壓低了聲音:“分明是因為如果今天不跟著越前他們走的話,之後就說不準就再也沒有機會知道敗者組在哪個地方訓練了……而且現在太晚了,部長可能也沒有心思做什麽。”

要是換做以往,絕對會讓真田展示一下他學到了什麽新的本事吧。

仁王雅治愉悅的拽了拽自己的小辮子,道:“反正之後還有時間……後半夜部長肯定會來找我們,到時候就又能一起訓練了,puri~”

快樂。

他甚至一點也不在意這將會是他們在晚上還要繼續加訓的信號。

而且部長肯定還會給他們帶點吃的來調整一下他們在後山艱辛的夥食情況!

快樂加倍。

柳蓮二合上手裏的筆記本,讚同的點了點頭。

【一回生二回熟,幸村精市和切原赤也兩人回去的時候就不像過去時那樣浪費很長時間了,瞧著天色估摸著還有幾個小時的睡眠時間,連忙回到宿舍休息去了。

不過一晚上的睡眠對他們的影響也不是很大,切原赤也熬夜打游戲已是常態,而生病住在醫院的那段時間裏幸村精市也進化掉了睡眠,現在不過是重操舊業,只要後續把睡覺的時間慢慢補上就好。

與切原赤也不同的是,回到201宿舍的幸村精市還和不二周助有了一些對話。

在田仁志闖紅酒吧引起集訓營的警鈴大作、導致一大半的人被驚醒之後,不二周助一眼就看到屬於幸村精市的那張床上沒有人,一時間也睡不著了,思考著究竟是什麽原因才會讓他不在寢室裏,鈴聲的響起會和他有關麽?

直到幸村精市回來之前,他都還在頭腦風暴。

耳朵捕捉到人的腳步聲,不二周助從床上坐起來,與幸村精市對上了視線。

“不二?還沒有睡嗎?”

幸村精市的床位是在下鋪,因此上床的時候不會有太大的聲音,他回過頭和不二周助講話,語氣裏滿是詫異。

不二周助點了點頭,眉眼彎彎:“之前警報聲響起來後就些睡不著,然後你就回來了。”

他並沒有選擇直白的打探這個晚上他的行蹤,或許是直覺在跟他言明,幸村精市和他有一定相像的地方,如果是他,也絕對不會輕易說出自己究竟去了哪裏。

“距離洗牌戰的時間不遠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晚安。”

沒有開燈的宿舍僅存的光線就是月光透過窗戶投射下來的斑點,完全看不清楚彼此臉上的神情。

“晚安。”不二周助說。

201宿舍重新安靜了下來。】

影院裏,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對視了一眼,倒吸一口冷氣。

“嚇人。”

他縮了縮腦袋,和搭檔湊得極近,害怕他的話會被屏幕裏的主人公聽到,雖然他不清楚如果真的被聽到了的話會是怎麽樣,但還是一開始就把這種可能從源頭扼殺比較好。

“確實嚇人。”大石秀一郎心有餘悸:“幸好太晚了沒有打燈。”

不然簡直難以想象兩張笑臉出現在屏幕上時那瞬間的沖擊感有多大。

再一次加深了他們要遠離201宿舍的認知。

和那兩個人在一間宿舍的白石藏之介想必也會覺得很難熬吧?

無獨有偶,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忍足謙也朝著他們四天寶寺的部長發出了靈魂的拷問。

白石藏之介語氣詫異:“我嗎?我倒是覺得我在201的話會特別快樂哦,畢竟我的小烏也有去處,還能和幸村、不二他們聊園藝的話題,這不好嗎?”

饒是千歲千裏,都忍不住的往後靠了一下身體。

他很認真的打量了一眼白石藏之介,看出來他說的話完全是發自內心,真誠的眼眸挑不出半分偽裝的痕跡。

白石藏之介是真這麽想的。

在這一瞬間,千歲千裏完全和青學的黃金搭檔共情。

【簡單交代一下洗牌戰的前因,這段時間通過個人實力的較量,原本的5號球場上的高中生絕大部分被國中生們所替換了,加上洗牌戰可以團體晉升,他們便做出了向3號球場發出挑戰的決定。

當然,很大的一部分原因跟先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入江奏多笑瞇瞇的說出“以他們的實力還不足以挑戰3號球場”有關。

洗牌戰和正式的比賽流程一樣。兩場雙打三場單打,出場名單由鬼十次郎指定,誰也不知道名單上會有誰,還是要養足精神——雖然幸村精市還在6號球場並不參與洗牌戰,好歹他也是國中生的一員。

翌日,名單公布。

公告欄前擠了一堆的人,幸村精市沒有去看,切原赤也已經看完朝他的方向跑過來了,在差點就要撞上的時候緊急剎車——習慣成了自然刻在了骨子裏,放眼整個立海大,誰也沒有他控制距離控制的好。

“部長!”切原赤也氣還沒有喘勻,就把公告欄上張貼的名單一口氣念了個遍。

不,也不算完全念完,因為切原赤也只記住了自己的名字和他感興趣的人:“我和白石藏之介在雙打二,手冢國光在單打二,橘桔平在雙打一!”

不遠處,柳生比呂士和丸井文太慢悠悠的走來:“順便一提,手冢的對手好像是青學之前的網球部部長。”

幸村精市照舊先鼓勵了一下切原赤也讓他在比賽上好好發揮,然後疑惑的歪歪頭:“青學的部長?”

“就那個,”丸井文太吹了個泡泡,用手形容了一下:“國一的時候關東大賽列隊,青學有個帶著黑色圓片眼鏡的人站在最前面,那個就是他們的部長好像。”

丸井文太國一的時候就以準正選的身份跟隊了,因為真田弦一郎對手冢國光的執著過於明顯,他還特地瞥了好幾眼,隱約還有點印象。

可惜國一的時候青學並沒有來到立海大眼前。

印象有,但也只剩這麽一點了,關於大和佑大的具體實力?誰知道呢。

“那對手冢來說這場比賽應該挺重要的。”幸村精市沒有多說,看了一眼時間,和大家一起往比賽的球場上走去了。

他們來的時間不早也不晚,球場邊陸陸續續的站滿了圍觀的群眾,很自然的,大多是以學校為單位站在了一起。

天上出了太陽,沒有雲層的遮擋,赤裸裸的掛在了正中間,肆無忌憚彰顯著它獨特的存在。

柳生比呂士翻了下自己隨身攜帶的包,一眼看見他想要拿的,目標明確的把傘拿了出來,撐開,走到幸村精市的身邊,舉高。

傘下自成陰涼的一片。

對於立海大來說著並不是什麽稀奇事,也並不在意其他人投過來的眼光,丸井文太鼓著臉抱怨:“啊可惡,柳生動作好快!”

此時的參賽選手已經在球場上準備列隊,丸井文太站的位置挪著挪著和幸村精市的距離就變得非常近,連帶著原本看見他就雙眼發光黏著他的芥川慈郎不知不覺的靠近了立海大這邊。

跡部景吾還在和對面的入江奏多放狠話呢,餘光瞥見場外,一時間覺得好笑,原本起伏的情緒也逐漸平靜了下來。

“你就自己親眼確認看看我們的實力吧。”他放完了自己的最後一句狠話。

再往旁邊看看,手冢國光和大和佑大進行了一番友好的敘舊,而伴隨著最後一個音節的落下,團體洗牌戰也正式開始。】

屏幕內屏幕外,不管是誰的註意力都高度集中了起來。

【揭幕戰是單打三,5號球場藏兔座 vs 3號球場中河內外道。

那位高中生前輩專門往需要人跑動最頻繁的左右球場死角發球,藏兔座花了4局的時間破解他的招式,反擊的下一秒卻因為體力耗盡倒在了球場上,意味著這場比賽的結局以5號球場判負告終。

切原赤也睜大眼睛,擔心的念出了他的名字。

全國大賽半決賽的時候他曾和藏兔座交手,雖然也是以大比分獲勝的,但是在他看來藏兔座的網球水平沒有很差,不應該是一邊倒的狀態才對。

“單純的實力差距罷了,”幸村精市看著球場,冷靜的點評:“體力,技巧,速度,力量……無論是哪個方面藏兔座都落入了下風,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把自己壓榨到極致了。3號球場的高中生,和先前球場的高中生們比起來完全不一樣。”

切原赤也冷哼了一聲:“我才不會那麽輕易的輸掉呢,部長。”

裁判的聲音通過廣播擴散至周邊的看臺,讓接下來上場的雙打二做好準備。

他靈巧的轉了轉手裏的球拍,準備和白石藏之介一起走向球場:“贏得人會是我。”

“赤也。”

走之前幸村精市卻喊住了他,他疑惑的回頭,碧綠的瞳孔裏是對比賽獲勝的渴望與執拗:“部長?”

“我知道你離‘天使化’的領悟只差一步了,說不準今天的比賽會是一個很好的催化劑。”是賽前的叮囑。

切原赤也低垂著眼眸,把幸村精市說的每一個字都刻在心底:“做好雙打中你應該做的事情,不去在意對手跟你說的每一句話,保持理智,赤也。”

“你能做到麽?”

白石藏之介還在離球場最近的那個臺階上等他,切原赤也對著幸村精市保證:“我可以,部長。”

“嗯。”他的眼角彎了彎,輕微的笑意如空中掠過的雲影:“比賽加油。”

白石藏之介走上球場的時候,還能聽見切原赤也在那碎碎念:“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

松平親彥,那個頭上留著怪異的一簇金發剩下半個都是光禿禿的後腦勺的家夥,見到切原赤也的第一句話,就是冷笑一聲外加“海帶頭小子”。

白石藏之介眼睜睜看著切原赤也默念的話語一頓,狠狠地瞪了回去:“前輩的實力要是像你講話那麽強就好了。”

都說了切原赤也挑釁人的水平是天生的一流,更別說松平親彥提起他頭發時還是他最不喜歡的態度。

5號球場的發球權,白石藏之介發球,對面的都忍看似輕松的回擊,力道卻不容小覷,以至於白石藏之介的球拍在擊球的那一瞬間脫手而出,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他愕然回頭。

白石藏之介發的第二球,是松平親彥回擊的,球速很快,他本以為對面的國中生們不會反應過來,誰知道那個海帶頭小子球拍一揮,竟然打中了球,反而是他沒有反應過來——

黃綠色的網球帶著凜冽的風聲呼嘯著擦過他的臉頰,而後死死的壓在了底線上。

眾所周知,立海大網球部,以幸村精市為首,旗下個個都是打又快又準力道還大的壓線球好手,說是鐘愛壓線球也不為過。

而且,從切原赤也升到國二開始,他和前輩們的練習賽就不絕如縷,等到幸村精市歸隊之後還會時不時的和幸村精市來上幾場,老實說,他覺得那個特別討厭的金發前輩的回球沒有部長厲害。

要知道昨天晚上的時候他還在接受部長的小竈!

他對松平親彥最深的印象,也就是因為他獨特的發型和總是喊他海帶頭。

海帶頭怎麽了,切原赤也超級喜歡自己的頭發,因為他們一家人的頭發都是這樣卷卷的,他還特地辦了一家理發店的vip卡,就是為了自己的頭發。

仁王前輩和丸井前輩同樣喜歡叫他“海帶頭”,但和那個金毛給人帶來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切原赤也知道,前輩們這麽喊他調侃親昵居多,聽得多了到後期就完全脫敏了。

部長總會習慣性的揉他的頭發,有的時候是安慰,有的時候是鼓勵,切原赤也曾親耳聽見幸村精市說他的腦袋揉起來手感很好。

切原赤也本身的社交範圍並不大,能被他在意的除了家裏人就是網球部裏的前輩們了,既然家人。朋友和自己都覺得他的頭發沒有一點不好,那他的頭發就是最棒的存在。

還是白石藏之介的發球權。

切原赤也斂下眼眸,白石在拋球前轉頭看了他一眼,聽見他又在低聲重覆著一句話,不過不是一開始的那句:“保持理智保持理智保持理智——”

他想切原赤也真的是一個很可愛的後輩。

白石藏之介收回眼神,拋球,屈膝,揮拍。

總不能才兩球就讓別人判定他們5號球場會輸。

回歸正題。

首先這是一場雙打比賽,白石藏之介奉行基礎網球,絕佳的技術和不會搶球的性格決定了他的雙打實力不會特別的差,所以在外人看來,這對雙打二的薄弱之處是切原赤也。

然而實際上呢?

立海大尊崇單雙打均衡全面發展,還有都大會關東大賽來增加練手的機會,別的不說,拋開真田弦一郎,哪怕是切原赤也在碰上柳蓮二、丸井文太這樣擅長雙打的,也能配合的非常不錯。

顯然,白石藏之介不是不好配合的人。

松平親彥和都忍把註意力放在了切原赤也身上,想要他失去理智擾亂他們的雙打,從一開始就打錯了算盤。

他是如他們所願開啟了紅眼模式,但是紅眼並不影響他的理智。

來U-17之前切原赤也從立海大的前輩們那裏學到了很多,包括對“海帶頭”這個稱呼的脫敏和雙打的技巧,這是因,導致高中生的招數對他不起作用,這是果。

他從未覺得有哪一刻的比賽像今天這般輕松。

他看穿了對面人的所有計謀。

但就算是切原赤也可以回擊松平親彥的球,這場雙打還是焦灼,比分你來我往的慢慢上漲,似乎雙方都有勝利的可能。

揮拍的力道越來越小。

幸村精市站在看臺上,高處往下望的時候能看清每一個人的神情。

此時的比分已經到了3-4,3號球場領先。

“部長,你覺得誰會贏?”丸井文太問了一句,旁邊的芥川慈郎跟著看了過來,同款的好奇。

幸村精市的視線在白石藏之介左手的繃帶下短暫的停留了一瞬間,篤定道:“白石和赤也。”

似乎是察覺到針對切原赤也沒有一點用出,高中生們從善如流的換了個對策,轉而開始猛朝著白石藏之介發球——不管怎麽樣,能讓一個人心態失衡是一個人。

松平親彥的球速快,只要趁著對面人沒反應過來的那一瞬間,很輕易便能得分。

白石藏之介雙手握著球拍,看著黃綠色的光束落在他的身後,一次又一次。

他忍不住呼出一口氣。

被小瞧了啊。他想。

切原赤也回過頭,別扭的安慰:“白石前輩,還可以堅持嗎?”

如果聽起來像挑釁的話那絕對不是他的本意。

白石藏之介楞了片刻,下一秒坦然的笑了起來:“當然可以。”

他直起身子,眾目睽睽之下,解開一直纏在他左手的潔白繃帶。

幾乎是在繃帶散開的那一瞬間,金色的光暈要晃花了場外觀看比賽的眾人的眼睛。

白石藏之介珍重的看著跟了他三年的黃金護腕,摘下來拜托千歲千裏好好的看管:“這可是修花費了他全部家當給我打造的護腕,可不能給他弄丟了。”

他回到自己的球場上,晃動手臂好讓自己盡快的適應失去了沈重負擔的身體。

頂著球場上幾乎可以把他給看穿的視線,白石藏之介輕松的笑了出來:“戴著負重比賽可不止是你們立海的專屬。”

“開始反擊吧,切原君。”】

隨著屏幕裏黃金護腕的出現,a世界一下子嘩然,無數雙視線紛紛集中在了白石藏之介的左手繃帶上,這還是第一次四天寶寺成為了影院裏的焦點。

小金下意識的從座位上跳了了起來,指著白石藏之介的左手滿臉的驚慌:“部,部長的毒手變成黃金了!”

白石無奈的苦笑。右手下意識的撫上了繃帶。

沒想到他隱瞞了那麽久的秘密在此刻被揭露了……不過既然影院給他們看了未來,那他們也要承擔起秘密可能會暴露的風險,還算是在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範圍之內。

倒是苦了小修,小金現在正纏著他,想要一個同款的護腕,估計是覺得這樣會很帥氣;連其他部員們也來湊這個熱鬧,恐怕要被煩得不行了。

如他所想,渡邊修嘴裏的牙簽幾乎要被他咬斷了,堪稱悲壯的大喊:“白石的那個護腕可是搭上了我的全部家當了,哪裏還有額外的經費啊……”

白石藏之介悄摸的往後躲,爭取把自己的存在感縮到最小。

不管怎麽說,這場比賽,5號球場贏定了。

【摘掉黃金護腕的白石藏之介,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是之前的好幾倍,很爽,好像是沒有了手臂一樣的輕快感,他覺得自己的狀態正逐漸攀至頂峰,可是對於對面的高中生來說,就沒有那麽的痛快了。

現在,瘋狂救球的變成了他們。

“比分5-4,雙方交換場地!”

無論是針對切原赤也,還是針對白石藏之介都失去了效果,接下來的他們還能有什麽反抗的招式?

很顯然,並沒有。

切原赤也高高躍起,打出了一個力道強勁的扣殺,對面球場上的兩個高中生拼命的把球拍伸長,仍舊差了一點距離。

明明他的紅眼模式因為白石藏之介的黃金護腕的小插曲已經消失了,可他覺得他的速度、力量、集中力並沒有減弱半分,反而更加的精進起來。

從未有此刻這般腦海清明。

他背著光躍起,他人看不清楚他臉上的神情,幸村精市卻在此刻彎起了眼睛。

切原赤也做到了他承諾的一切。

“比賽結束!白石切原獲勝,6-4!”

裁判報出了最終的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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